谢凝:“我想回去上课。”
“那更不行,”金院长严肃地说,“学校里人多,高中生正值分化期,有可能你就是被身边的人的信息素刺激到了,所以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按照你现在这么个用法,用不了多久所有抑制剂都会对你失效!”
谢凝接受了提议,无聊地躺在医院里休养。
晚上八点,苏星珩来医院看望他,带了一大捧鲜花和甜品。
谢凝恹恹地靠在床上,问他:“晚晚没来吗?”
“苏晚啊,”苏星珩坐在椅子上,想了想说,“我没问她,早知道带她一起过来了。”
谢凝知道,苏星珩这么说肯定也不是什么真情实意,也不当回事,又问他:“苏锦今天怎么没来学校?”
“她在家挨了批评,”苏星珩叹了口气,“我妈想把她送到寄宿学校去。”
谢凝讶然,抬眉看他,淡淡地说:“伯母肯定只是吓唬她。”
“我妈这次动真格了,我从来没见她那么生气过。”苏星珩愁眉苦脸地说。
听他这么说,谢凝倒是挺感兴趣的。
她印象中,方玲玉是个软弱、没什么主见的女人,她不到五十岁便坐上了轮椅。尽管一辈子都有人伺候、子孙环绕,但谢凝觉得,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不太开心。
也是,她有三个厉害的儿媳妇,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一个后来住进精神病院的养女,以及半生不幸的女儿。因此就算她儿子过得再风光,她也不可能发自内心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