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吗?”裴熙处于云里雾里,“怎么就没事了?”

“孤累了。”溧阳起身。

裴熙不敢再问,糊里糊涂走出去,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只能去找皇甫仪。

皇甫仪就坐在府门口,浑身是汗,两股颤颤,裴熙提了一壶酒走过去,她接过酒壶,扬首就喝了。

烈酒入喉,激得皇甫仪皱眉,裴熙顺势问:“他们怎么走了?”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觉得与你无关,便撤走了。”

“与我无关?殿下将我摘出来了,怎么摘的。”裴熙疑惑,殿下都没有出门,怎么就将她摘出来了。

皇甫仪不理会她,将酒壶还给她,“酒太烈,差点呛死我,回去睡觉。”

“先生、先生,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裴熙站在原地急得跳脚。

无人解答。

裴熙站在原地,看看门口,又看看皇甫仪离开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好像做了一场梦。

回到院子里,婢女伺候她梳洗,脑子里乱的厉害,她确信人不是她打死的,她的力气还没有打死的地步。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半夜爬了起来,裹着被子,小步跑到殿下的院外。

翻墙、爬窗,最后摸到床榻前。

月色明亮,照进窗柩,洒下满地余晖。

裴熙在地板上坐了下来,身上裹着被子,轻轻咳了一声,床上的人翻了翻身,眼睛没睁开,口中说道:“你被当贼抓吗?”

“殿下,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