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兄弟。”溧阳故作玄虚。

白延没想明白,自己的兄弟多,但没有人足以领军,他想了须臾,或许死去的驸马裴琛或有几分能力。

但,人家都死了,尸骨送入京城,魂魄出来打?

溧阳不说,“你拨出三万兵马悄悄离开郑州,我去会徐州劝服梁毅,梁毅出兵,我便回来,这一仗,我们会胜利。”

她说得肯定,白延眼皮子直跳,郑州军五万多,拨出三万不算难事,但三万人都是血肉,没有认可的将帅,他不敢放行。

“殿下,您若不说谁领兵,末将不答应。”

“白延,此次若败了,我也会身首异处,你觉得,若无把握,我会与你在此合谋吗?”溧阳说道。

白延迟疑须臾,半信半疑,转过身子去看舆图,“这一仗,不好打。殿下,若是我去打,也未必坚信会胜,敌军多是草寇,不同于寻常兵士。”

“那是你,若是驸马来打呢?”溧阳问。

白延没听懂话音,揣摩须臾,认真回道:“若是驸马,想必比我厉害些,驸马打仗有自己的见解。”

两人深入交流过,兵道一事,裴琛见解与他不同。

“领军者是裴琛。”溧阳道。

“您做梦呢?驸马亡故,我还哭了半个月呢。”白延不信,人都死了,他看着溧阳:“您是不是思念驸马过度想糊涂 ?”

“不如让驸马晚上去找你?”溧阳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