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诈死,裴铭势必要试探的,要么截杀烧棺,要么揭开棺木查真假。按照他狠毒的想法,势必要烧毁棺木,以绝后患。
断情不知内情,眼睛哭得通红,站在一侧如木头。溧阳说道:“你既然来了,留下照看灵堂。郑州不太平,刺客多,莫要惊扰了驸马。”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断情顿时又哭出了声。
溧阳:“……”裴琛表面功夫可真好,人人都爱。
除了裴铭以外。
京城裴家的人已到,棺木即将运回京城,算了日子,定在十二月初五的日子,宜殡葬。
日子发出去后,裴府外的陌生人愈发多了,日夜不停,绝义守着门,夜间常有动静。溧阳守着灵堂,在堂内随意对付一夜。裴琛晚上睡觉,白日里躺在棺材里,无人发现,就有一回,顾朝谙休息过后要开棺木看看外甥。
未曾起灵,便不能钉棺,棺盖可以打开。
顾朝谙一提,溧阳脸色微变,拒绝显得心虚,巧言说开棺不祥,顾朝谙是读书人,神明一事,半信半疑,殿下委婉提及,他作为长辈也不能胡搅蛮缠,忍泪就走了。
溧阳心魂不定,险些显得钻进棺材里与裴琛躺在一起。顾朝谙走后,裴琛将她拉进棺材,两人静静躺着。
棺盖露出缝隙,两人静静看着那道缝隙,溧阳惊魂未定,裴琛攥住她的手心,触碰到掌心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