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不清方向啊……”白延惊叹,放声笑了,“你与殿下青梅竹马,跟在她后面走、哈哈哈哈……”
被笑话了。裴琛抬手就要劈晕他。这回,白延避开了,可劲笑话她,“你劈晕我一回,就别想第二回 ,你说你哪里都好,就是在你媳妇面前没有说话的地步。”
“哼,你不怕你媳妇,但是你怕我媳妇呀。”裴琛笑得更加厉害,对面的白延吃瘪,“好像是这样,这么一说,你好像也不委屈了,你媳妇是人人都怕,我的副将、军师、文书,哪个不怕呀。”
“对,所以我也怕呀。”裴琛摸索到大碗,白延之前替她倒的,她嫌弃太多了,不肯喝,让店家取了小酒杯。她笑着与白延碰碗,阔气地一饮而尽,酒从下颚滑落,蜿蜒而下。
白延一见兄弟阔气,这还得了,自己立即捧着酒坛就喝,裴琛不服输,骨子里的血性让她去摸索酒坛。两人站起来,抱着酒坛就饮,白延兴奋话就多。
“兄弟,我与你说,回去后站直了身子,她说话,你不听,她也没有办法。”
“不成,她不让我进屋。你不晓得,公主就寝有个规矩,挂着红灯笼,我才可进门,颇为烦人。”裴琛不满,呸了一声,与白延说道:“我可委屈了。”
白延抱着酒坛愣了愣,“什么破规矩,烧了灯笼进屋,不要怕,她们打不过你。”
“对,烧了它。”裴琛被蛊惑了,下定决心回去烧了红灯笼,凡是红色的灯笼都烧了,一个不剩,她点点脑袋:“以后家里就点白灯笼。”
“白灯笼不喜气,点绿的,绿色好看。”白延出了馊主意,拍拍酒坛,“绿色的好像也不对。”
裴琛接过话说道:“点、点、点黄色的,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