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什么香腮如桃夭,香气袭人,我便心动了。谁知他竟然骗我。”裴琛尴尬极了。

溧阳还在笑,花枝颤颤,“你如此聪明,竟被人骗了,一千两银子、败家孩子。”

“骗了也就骗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者,我也是送你的,就当你收下了。”

“我可没有收,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你说说你在外走街串巷,见识的人也不少了,怎么就被这么骗。”

“不是外面的,是那日筵席有人送来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就收下了,你别笑了,真的是羞死了人。等下回见面,我定饶不了他。”裴琛摸着自己滚烫的耳朵,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是催情香?”

“你呆了些。”溧阳偷笑,“女子所用物什里有奇怪的香气,不是催情香还会是毒药吗?”

“极有可能是毒药呢?”裴琛不服气。

溧阳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与事实不符啊。”

裴琛泄气,觉得自己被骗得糊涂,不能怨怪人家精明,只能怪自己愚蠢。她看向溧阳,“你再笑,我就将胭脂拿回来用上。”

她又问:“你以前遇到过吗?”

“有人用过啊,媚上者,便是如此。”溧阳说完又顿了下来,眼中情绪复杂几分,“你的五六位姑娘难不成没有给你用上?”

“你才用了,一回的事情说那么久,小肚鸡肠。”裴琛愤恨。

溧阳被说得呆滞,脸颊渐红,有人忍受不住,不知如何回答,吵架是不成的,她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