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天色漆黑,一日过去了,裴琛吃过晚饭照旧睡下。

睡至半夜,客栈内多了一人,她翻身坐起,青衫女子站在她的跟前。

“裴铭升了百夫长。”

“好事。”裴琛困倦得厉害,刚想躺下,对方又开口:“裴铭颇得指挥使器重。”

“好了,我都知晓,你下去开间客房去睡觉,你半夜站在我这里,我媳妇来了,容易说不清。”裴琛昏昏沉沉,脑袋有一瞬间不清醒,揉揉脑袋,想起一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跟着你媳妇来的,你听……”青衫女子指着门口,静谧黑暗的屋内响起敲门声,裴琛神经被挑动,吓得几乎站了起来,“赶紧走。”

半夜三更独处一室,有理也说不清。

青衫女子点点头,打开窗户,跃窗而出,下面立即传来声音:“是谁、谁半夜不走门爬窗,吓了老子一跳。”

裴琛:“……”你半夜不睡觉扰民呢。

套间的门被推开了,灯火照了进来,裴琛急忙想去关窗,不料对方又翻窗而进,“抱歉,那人没穿衣裳。”

裴琛深吸一口气,心中郁结,她与下属对视一眼,套间内的光亮堂起来。

夜深人静,两人独处一室。裴琛头疼欲裂,拿了布帛蒙住下属的眼睛,“下去,不打一顿不要回来。”

溧阳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本想说什么,却见青衫女子跃窗离开,她皱眉,裴琛上前捂住他的耳朵。

“谁、谁打老子、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