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日不同的是,裴琛脸色很好,白皙中透着粉妍,好看极了。

白延羡慕她爱死人的皮囊,哀叹一声,裴琛走近,一袭白衫,眉梢眼角都藏着笑,白延嘿嘿一声:“小别胜新婚。”

裴琛脸皮厚,不予理会,“你怎么又来了?”

裴琛态度亲厚,并不将白延当外人,虽说是嫌弃,可白筵听出了几分亲厚,当即乐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兄弟,我媳妇给我生了两个儿子,喊你去喝酒。”

“是好事,我一定去。”裴琛也笑了,那是一对双生,死时不过十四五岁,力战而亡,有其父风骨。

白延乐呵呵地走了,临走还问了一声:“殿下这样的女人,在床笫间温柔吗?”

溧阳殿下看似美貌无双,一抬眼一蹙眉,威仪万千,胜得过身材魁梧的儿郎。白延心里发憷。

裴琛淡淡瞥她一眼,道:“与你无关。”

“兄弟我就问问,听说京城内的女人柔情似人,规矩好,懂得如何侍候夫君,殿下这样的会不会?”白延压低声音,被溧阳吓了很多回,十分好奇这个女人的问题。

裴琛要走了,不与他拉扯。白延哎呦一声,拍了拍腿:“我知晓不温柔,是不是抱着都感觉冷?”

“为何冷?”裴琛停下脚步。

白延大咧咧说道:“因为她是万年不化的冰山啊。”

裴琛拧眉,抬手就朝白延劈了过去,吓得白延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离开裴宅。

裴琛很不高兴,但她没有显露出来,负着手慢悠悠地走回去,婢女在前提着灯笼,她走得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