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雄鹰,如何关着你,你好好养病,听话些就成。”溧阳慢悠悠地端起清茶浅浅啜了一口,优雅端庄,清冷的侧脸被烛火勾出几分完美,莹白的手覆盖在茶盏上,五指修长匀称。

裴琛望着她,被她这副外表所惑,轻轻哼了一声,“我的身子很好的。”

“你说好就好,倘若你没了,我该怎么办呢?”溧阳故作惋惜,“我们的情蛊可没有解开。”

“能解开……”裴琛忽而止住,眼睛眨阿眨,在溧阳疑惑的视线下讪讪笑了,“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裴琛在溧阳面前是无可救药的老实孩子,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迷得她掏心掏肺,再不会说‘不’字。

溧阳眉眼舒展,不得不说一句:“你说的话,我只可信一半,所以,我觉得还是要看着你。”

裴琛:“……”

老实孩子拍桌:“你玩我呢。”

“玩你,我这么好,如何玩你呢?”溧阳摸摸自己的眼睛,心口不一,想到又说了一句:“你确实很可爱。”

裴琛气得想要掀桌,偏偏对上溧阳冰冰冷冷的眸子,她又偃旗息鼓,咬咬牙忍了下来。

罢了,不与她计较。

自己也没办法和她计较,说又说不过,打又不能打,憋着!

裴琛彻底败了,泄气地坐下来,溧阳如逗弄孩子般摸摸她的眉眼,又戳戳她的脸蛋:“驸马,你不高兴吗?”

“不要说话。”

“驸马,孤觉得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