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白延气得不知如何,在原地打转,想都没想就与裴琛诉苦。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溧阳不耐,上前握着裴琛的手,触及她冰冷的手后,开始赶客:“没有这笔银子,你们将士就不吃饭了?”

白延一噎,裴琛反应过来,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对哦,你们没有存粮吗?”

“没有。”白延耍无赖地坐在裴琛面前,两腮咬紧,余光轻瞥一眼溧阳,开始教导裴琛重振夫纲。

裴琛尴尬,轻咳一声,示意白延不要说话了,“我尊重殿下。”

“不是尊重,你这是畏惧。你是男人,不能和女人一般柔软,赶紧站起来啊。”

“兄弟,你是驸马不假,尊重公主,可你也是男人,是个顶天立地执掌三万步军的指挥使,要有骨气。”

“女人说什么,你听听就好,必要时候还是要自己拿主意。”

裴琛抵唇偷笑,悄悄扫了一眼殿下,直起身子悄悄与白延说道:“夫纲已振,很好了,床上听我的,其他事情都是听她的。”

白延又是一怔,脑子转不过来弯,他品了品这番话的意思,啧啧两声,“好好折腾她,整日里吓人。我都害怕。”

裴琛面若桃夭,低声说道:“我也害怕呢,你快些走,我会将银子给你送去的。”

“好,背地里重振夫纲也是很好的。兄弟,我也先走了,日后有麻烦记得找我,兄弟我一定鼎力相助。”

白延跑得极快,火烧尾巴一般,溧阳凝着他的背影,疑惑道:“你为何能与他们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