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裴琛,好好活着。”溧阳安慰自己,说到最后,尾音轻颤,她自己都不信,如何安慰旁人呢。
她直起身子,目光沉沉,伸手去摸桌上的酒盏,可惜,酒盏已空。她直接拿起酒壶,裴琛握住她纤细的手臂,两人纠缠,酒水洒出,溧阳皱眉,眼角泅着一抹红,她眄视裴琛。裴琛无惧,执意将酒壶拿走。
“裴琛。”
“你哭一哭,或许我心软就给你了。”
溧阳怒了,张口去咬她的脖子,肌肤微薄,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溧阳舍不得,转而去咬她的唇角。
薄唇染了一滴血,愈发艳丽,裴琛眼中染着笑意,将人直接抱起,溧阳惊讶一声,人已入屋顶。
“你还没咬够吗?”
“够了,该换我咬一咬。你说,咬哪里合适吗?”
“无耻。”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裴琛的手毫无规律般在她身上轻点一番,引得溧阳勃然大怒,眉眼横对,积攒出几分威仪来。
裴琛笑了,溧阳眼眸沉沉,两人情绪不同,裴琛俯身凑至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殿下近日怎地总是主动送给臣呢?”
她的声音不大,与往日清冷的声音格外不同。
四下无人,灯火微曳,两人守着房屋,自然可在此安睡。
溧阳捂着额头,头疼昏沉,眼前一片重影。
酒醉的人早起大多会头疼,溧阳不仅头疼,浑身酸软,到时醒来,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