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喜。”溧阳抿唇,借机端起茶盏品了品,“我与驸马说和了,孩子暂时交给你抚养。”言罢,她略有迟疑,问皇甫仪:“人若无灵魂,可会活下去。”

“行尸走肉?”皇甫仪顺势接过话来,“殿下,您怎么那么多古怪的问题,臣只是一谋士,不懂古怪的问题。”

头疼死了,殿下长大了,问题愈发古怪,她都做好殿下问些那方面的问题,可惜殿下成亲至今都没有问。

她有些苦恼,溧阳托腮,神思不知游到哪里去了。

“殿下,听闻陛下令您代管朝政?”

“嗯。”

“八公主侍候陛下,您为何出宫了?”

“嗯。”

“依臣之见,您将奏疏搬去陛下寝殿,伺候汤药顺势处理奏疏。”

“不成,驸马怎么办?”溧阳回过神来,“孤做的再好都不如八公主,何必去陛下跟前讨不是。不去。”

皇甫仪不可理喻,“驸马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用您照顾,您搏一搏孝顺的名声。”

“先帝病时,也不见陛下伺候汤药。”

“那是因为太后衣不解带般照顾,八公主博一孝顺的名声……”

“孤知晓怎么做了,先生解惑。”溧阳打住皇甫仪的话,不知陛下如何想的,但先生一提起,她自该注意。她朝对方笑说:“孤有办法了,准叫陛下安心,不让八公主近前。”

皇甫仪:“……”殿下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