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过后,青莞又开始睁大眼睛说瞎话,“并无太大影响,最多回来疼一疼。您想啊,驸马背着您不做好事,不该疼吗?”
“出去。”溧阳心乱如麻,扶额靠在软榻上,浑身无力,心沉了又沉。
哪里是偏执,分明是疯了。她做不成什么,唯有等裴琛回来。
暮色四合,天色徐徐黑成浓墨,晚膳冷了又热,溧阳将一本书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依旧不见裴琛回来。
院子里寂静无声,婢女们不敢言语,狗儿趴在溧阳的鞋上,绣娘将新做好的衣裳送了进来。
溧阳揪着‘裴琛’的耳朵蛮狠地将它提上坐榻,接过它的衣裳,兀自嘀咕道:“你不听话就该打断腿,我养你一辈子。”
‘裴琛’颤了颤,黑狗穿着红衣裳,喜气洋洋,溧阳撸着她的狗毛,微微恼恨。
撸了许久,衣裳开始褶皱之后,裴琛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她蓦地抬首,怒道:“你还晓得回来。”
“我没有去青楼,你去青楼找我做甚?”裴琛被看得后退一步,拉着元辰就要辩解:“你告诉殿下在哪里找到我的。”
元辰努努嘴,“书香阁门口。”
“书香阁是何处?”白露下意识问一句。
元辰低下脑袋:“青楼的雅称。”
“都出去。”溧阳淡然地吩咐一句。
裴琛下意识也要走,刚预备转身走,身后传来一句:“你回来。”
好凶哦。裴琛挪了两步,悄悄觑她一眼:“你别那么凶啊,我没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