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要走了,不愿与老狐狸浪费时间,再者她也累了,没什么气力演戏。
她要走,皇甫仪拉着她留下,“驸马,我的孩子极为聪明,您去看看?”
“我还是个孩子呢。”裴琛不耐烦地拂开皇甫仪,老狐狸也不知玩什么呢,不能上当。
裴琛不肯去,皇甫仪借机拉住她,两人拉拉扯扯至门口,元辰恰好在门房吃晚饭,见状立即跳了出来,“驸马,您今日去何处了,殿下回府找您,都没有找到您呢。”
“她回家了?”裴琛震惊,心中又是懊悔,转身要去找公主。
皇甫仪如门神般拦住她,“殿下说此刻不想见您。”
“我不信,她是想我的,今日都去找我了,你让开。”裴琛面露不悦,这个皇甫仪奸诈就算了,竟还做起拦路狗。
她思索道:“皇甫先生多了孩子总住在公主府也不合适,我送你一间屋舍?”
皇甫仪很不雅致地翻了白眼,“臣是公主的人,死也是公主的魂……”
话未曾说哇,裴琛抬手将她劈晕,吩咐元辰:“将先生送回院子里休息。”
唠叨死了,大唠叨收养了孩子,以后也是小唠叨。
解决皇甫仪后,裴琛熟门熟路地往公主的院子走去,她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比溧阳都要熟悉此处。
从前院至后院的功夫,天色漆黑了,她至角门,婆子忙将她拦住,“驸马,这是公主的寝居,您进去有些不合适。”
“她是公主,我是驸马,哪里不合适了?”裴琛抬脚就要进。婆子拦着,她再度抬手将人劈晕,努努嘴,还是武力来得快,省去诸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