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点头:“驸马吃不了那么多,且已醒了,你想搬走都可以,自己吃坏肚子不要说我慷慨。”

“谢谢啊,我可感谢你八辈祖宗了。”元辰抱起断情转了两圈,乐得找不到北,“怎么会有你这么心善的人呢,我与你说,日后我罩着您,二当家说你功夫差,没关系的,我可以保护你。”

断情脸色难看极了,一侧看好戏的绝义笑得花枝颤颤,险些直不起腰来。

屋内的两人听到元辰拍马屁的话后皆是笑了,溧阳说道:“元辰功夫极好,不爱惹事,是个不错的。”

裴琛半睁着眼睛,肩膀刺刺的疼,她不想说话,点点头。

溧阳也不说了,喂药喂粥,事无巨细,自己亲自照顾。裴琛昏昏欲睡,醒来半个时辰后又睡着了。

溧阳也顾不及休息,趁着她安睡将断情赵康意寻来问问裴铭炸民舍一事。

“那小子提前将炸药安排好,引我们上钩,若非驸马过去,我们准备一起上,若是那样,我们都去见了阎王,这人心思太狠毒了。”赵康意一阵后怕,“驸马也是厉害,走到门边就撤了,若是我等,只怕傻呵呵地进去找。”

断情愧疚,言道:“民舍下有密道,他事先埋好炸药,等待我们过去,届时他再从密道逃走。等我们挖开密道的时候,他早就不见了。”

“这人的心思怎么那么厉害呢,搁在我们江湖就是难缠的主啊。”赵康意微叹,“他这样的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最是难找,就算找上了,稍有不慎就会上了他的套。这回驸马吃了亏,我们更是险些丢了命,他倒好,逃之夭夭了。”

赵康意说话爽快,直戳要害,溧阳面色沉凝,断情继续禀报后续问题:“我们的人在城四处寻找,派人守在了二公主府外,她的祖母陈氏处也让人盯着了,他若露面,我们必会将之擒拿。”

“断情姑娘,别说大话了,对方狡兔三窟,就算找到了未必能抓住了。”赵康意心有余悸,他不愿说大话,直接与公主禀道:“此人狡诈,我们上过一次当了,下回要仔细些,您与下面的兄弟们说一声,找到后莫要动手,好好商议,兄弟的命都是命,不能白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