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裴琛……”溧阳迅疾地抱住她,朝门外大喊一声:“快,去找青莞。”

风更大了,单薄的衣裳挡不住寒风,枝头上的枯叶更是被风吹得在空中漫无目的飞来飞去,它们无根,归属何地,自己压根无法控制。

吹了许久许久,终于落在地砖上,行人蓦地一脚,将它们踩得粉碎,尸骨不全。

卧房内的青莞嘴里念叨几声我是大夫,我是大夫后掀开裴琛的衣襟,肩膀上的血窟窿涌出鲜血,她立即用纱布捂住,让人先拿了止血的创伤药。

“兵家常事、兵家常事,不会损伤胳膊的。”青莞贴心极了,一面上药一面安慰脸色发白的公主殿下。

她说什么,溧阳已然听不进去了,她下了早朝就听到爆炸一事,魂不附体,匆匆赶了回来。

“她的伤是利器所致吗?”

“对,枪头,她就是练枪的,自己扎的?”青莞不解,裴驸马的枪法是京城最厉害的,怎么还会被枪头所伤?

溧阳想到了裴铭,裴铭裴琛之间并没有真正交手,今晨交手后,裴琛就败了,裴铭逃得无影无踪。

想起裴铭的狠辣,溧阳深吸了一口气,悄悄退出屋,唤了断情来问。

断情昨日跟着二公主,二公主先回了公主府,她以为没戏了,未曾想一个时辰后裴铭从公主府出来。当日天色黑了,她小心翼翼地跟着,裴铭去了酒楼去了楚馆,最后去了民舍。

她不敢再跟,让人去请赵康意,未曾想几人联手都没有捉住他,自己反而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