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出来就是驸马身子弱,时常犯病,药不离嘴。
这样的人如何悄悄学习武功,瞒得住太后,如何瞒得住自己贴身伺候的人。
闻言,溧阳沉默,皇甫仪继续说道:“您大可询问白露白霜,诸多疑点,让人不得不防。”
“先生,倘若她不是裴琛,又会是谁?宫内外守卫森严,顾夫人仅生她一人,她不是裴琛,我实在想不出她会是何人?”
皇甫仪犯难了,道:“我也想不出驸马不是裴琛,还会是谁,若她还是裴琛,心思之深,远超你我。”
“确实,驸马做事谨慎,瞻前顾后,赵康意等草莽入京后相安无事。听闻也曾有人挑衅,赵康意都忍了下来,事后寻驸马解决。驸马都妥善解决了,我也庆幸她是盟友而非敌人。”溧阳轻舒了口气,心中压抑得厉害,她不愿再想裴琛的过去。
裴琛爱她,心中有她,一切都为了她。那么还有什么可查的。
今生,她要与裴琛一齐守护大周江山。
“殿下,我查明这些是想让您多在意些驸马,莫要被欺骗。”皇甫仪说的口干舌燥,“今日一见,驸马让我吃惊不已,下盘有力,笑意盎然,这样的人确实不可多得。臣也庆幸驸马是盟友,但盟友的心思,您也应该多加思量。殿下,您是不是喜欢上驸马了?”
“孤……”溧阳语塞,她摇首道:“孤不讨厌她,相敬如宾是夫妻之间最好的生存方法。”
“好,您千万记得便好。”皇甫仪苦口婆心般劝说,看着炉火上沸腾的茶水,“我来还有第二件事,便是明熙的身子。毒三娘在公主府内住了几日,观察明熙的举止,明熙动作迟缓,眼睛不动,似有痴傻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