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敛笑,伸手捏住裴琛稍微长了些肉的脸蛋,道:“你先起来。”
“你先解释,我还吃醋呢。”裴琛不动,伸手拿手去拨动她的耳环,溧阳怕痒,忙将自己的耳环从魔爪中解救出来,“无甚可解释的,我与她,干干净净。”
裴琛坐了起来,溧阳松了口气,深深做了两个呼吸,撑着坐了来,不觉笑出了声,“我只当你大气了,些许谣言也当作真了。”
“秦子义好看吗?”裴琛好奇,才女久负盛名,按理来说,相貌应当不俗,冰清玉洁般的人儿才更惹人垂怜。
“你见过的。”溧阳心灵深处的怀疑又被拨了上来,隐隐透出几分诡秘。
上一辈的裴琛见过秦子义,她记得自己成亲时,秦子义来过,裴琛出席婚宴。相反季,今生成亲之际,秦子义因事没有过来。
裴琛若是重生之人,为何没有见过秦子义。
她不确信道:“你不记得了?”
“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或许见过,她过于普通,我转身便忘了。有何奇怪吗?”裴琛不理解殿下为何疑惑。
自从成为裴琛后,秦子义一直未曾出现,上辈子自己来到殿下身边时年岁尚小,后来秦子义离京,自己当时还是个毛孩,自然没有见过。
“秦子义容颜倾城。”溧阳随口说了一句,秦子义偏于清冷,心绪不佳,一直未曾舒展过眉眼。
裴琛做出鬼脸,“你喜欢她这样的?”
溧阳便有无奈笑了,“你认真些,你究竟借不借?”
“不借。”裴琛拒绝。
溧阳无奈道:“我也爱莫能助了,你当真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