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裴铭也曾哄她高兴,做了许多事情,五年时光内两人几乎日日碰面,但她始终未曾动心。
甚至,觉得恶心,见一面都很难受。
如今裴琛哄她,她就感觉些许高兴,甚至觉得裴琛很可爱。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呢?
溧阳自己也想不通了,低眸看着裴琛虚弱的面容,或许裴琛是命在保护她,次次救她于危险之中。
婢女将粥端了起来,溧阳接过去轻轻吹了吹,裴琛睁大了眼睛,溧阳将粥吹冷后送到她的嘴边。裴琛浑浑噩噩,只觉得飘飘欲仙,张口吃下粥的时候险些被烫了舌头。
她蹙起了眉,溧阳无所察觉,她只能小小声提醒,“烫了。”
第二勺的时候,溧阳吹了又吹,确认不会烫了才喂给裴琛吃。
营帐内温馨极了,扒在门口偷看的元辰露出痛苦的神色,问断情:“这个温柔的女人和刚刚拿着烙铁逼得一群男人痛哭流涕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吗?”
断情也在喝粥,只不过她是自己喂自己喝,闻言后回道:“你没看错,是同一个女人。”
“断情,一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面性呢?”元辰不理解,摸摸自己的脸颊,实在是难以理解。
断情喝了一大口粥,回道:“那是因为你是男人,等你遇到你喜欢的女人后就会发现女人是千变万化的,温柔的生气的发怒的狠毒的,还有委屈痛哭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