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看着酒鬼,酒鬼神色凌冽,无端透着几分不可小觑的威仪,看得她心中发憷。

“裴琛是谁?”裴琛迷惑了,神色不改。

溧阳扶额,看来俗语都是骗人的,裴琛酒醉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她开始妥协:“罢了,我们去睡觉吧。”

此地不如客栈细致,晚间也没有水净身沐浴,两人没法洗漱,匆匆上床躺着。

屋内摆设简单,床更简单,似乎就是木头随意搭建的,躺上去的时候咯吱作响,溧阳都不敢动了,而裴琛躺下后就睁大眼睛看着屋顶。

两人如被定身般一动不敢动,裴琛定格须臾后忽而翻转身子,床板登时就咯吱咯吱响了不停。溧阳觉得羞耻,试图按住裴琛。裴琛却伸手扣住腰肢,直接将人揽入自己的怀中。

床响得更加厉害了,甚至还有回音,大有余音绕梁久久不散之意。

明明什么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溧阳忍受不住煎熬,试图推着裴琛,“我们睡地板。”

“地板容易着凉。”裴琛冷硬地拒绝了,甚至手紧臂间力量,压得溧阳透不过气来。

溧阳贴着裴琛的胸口,感觉出哪里不对,“你松开我。”

“松开你,它就更响了。”

“那、那你也松开。”溧阳面红耳赤,早知今晚就该睡客栈。

裴琛闻言松开她,另外一只手撑着床板,暗自用力,果然,床响得的声音更大了,溧阳吓得动都不敢动。

裴琛阖眸,呼吸喷在溧阳的侧脸,溧阳伸手握住她的口鼻,“裴琛,我们睡地板,这里好像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