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心颤的厉害,甚至四肢微微发软,然而求饶的话始终说不出来。她有些慌了,紧咬牙关,不知不觉间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然而裴琛只当未觉。
那夜里,殿下也是这副倔强模样,可最后缠着她不肯放。
她冷哼一声,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溧阳的额头:“错了吗?”
溧阳不答,甚至闭上眼睛作回应,雪白的肌肤漾着粉红的颜色,大有宁死不悔之意。裴琛轻轻叹息,手朝她腰间探去。
“你……”溧阳终于出声,眼内一片猩红,狠狠地瞪着裴琛,好像在说:我生气了,很生气的。
裴琛却笑了,反复去问:“你错了吗?”
“调戏人家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你看看你,三句话没说完就面红耳赤,脸皮薄,哪里来的勇气?”
“我教教你。你别动啊。”
裴琛絮絮叨叨,溧阳眼眸映着少年人得意又放纵的模样。她生性淡漠,平日里不苟言笑,此时被裴琛说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错了、我错了。”溧阳红着脸认错。
裴琛的指尖挑着她的耳垂,闻言后,裴琛漫不经心地问一句:“哪里错了?”
“你、过分。”溧阳熬不住了,自己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偏偏对方强压着自己,她恼恨道:“你不怕我不理你吗?”
“怕呀,可该收拾的还是要收拾,不能心软。”裴琛说得理直气壮,唇角半勾着,坏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