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你的。”
裴琛终于感觉出几分不妙,以前端庄温雅的溧阳长公主不是这般无耻的,一定是她幻听了。她试图安慰自己:“我可以当作没听到。”
溧阳却笑了,轻轻叹气几声,道:“你应该装出一副宁死不从的委屈模样,我见犹怜才是。”
“你……”裴琛恍然无言,又觉得难堪,往日只有她调戏溧阳的份,何时颠倒过来了。她不服气,试图去攀着溧阳的胳膊,胡乱去摸,触碰到柔软的地方,吓得她又立即收回手。
短暂一息后,她似乎找准目标,伸手就摸到了溧阳的腰肢,可惜眼盲还是不如寻常人,哪怕摸索到了腰间也找不到破绽口,急得一时间气息不稳。
她不信自己上辈子不顺长辈,不信宗教礼数也喜欢自己的嫡母,这辈子还会害怕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成。
她怀着对溧阳的敬仰与血洗前耻的雪恨之心一路攀扯,最后被溧阳按住手,甚至被溧阳耐人寻味的摸了摸脸颊,她惊怒,溧阳却说道:“你怎么像只刺猬似的,摸又摸不到,何必呢。”
裴琛不服气,溧阳却准确无误地将药洒在她的身上,裴琛终究是嘶了一声,有些疼。
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耳畔传来溧阳的嘀咕声:“真该让你生个孩子。”
“我不生孩子。”裴琛又被激怒了,“和谁生孩子,和你生吗?怎么生,你说说?”
溧阳被吼得偃旗息鼓,少年人素衣袍服上绣满了纹路,细细去看,偏偏又分不清,只觉得这等花样衬得少年肌肤越发雪白,清丽可人。
她笑了,舒心的笑,而裴琛依旧气鼓鼓地,囔着不生孩子。
这么一句恰好被赶来换药的青莞听见,听得她是脚步一晃,揉了揉耳朵,“谁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