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平躺着,眼睛上蒙着白纱,看不见是醒着还是睡着,横竖都是看不见。溧阳便侧躺着,面相里侧。
谁知,裴琛也侧躺下来,面向外侧。
两人面对面了。溧阳窘迫,“你怎么动了。”
“你动我才动着的呀,你想看我,我就给你看呀。”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你都面向我了,难不成看墙?”
“你怎么知道面向你。”
“感觉啊,身侧塌陷的程度不同。眼盲的恩格外敏感。”
溧阳服气了,旋即又平躺着,继续看屋顶,裴琛跟着她动,面向屋顶。
缄默无声。
最后两人在沉默睡着了。
清早,裴琛是被青莞的声音吵醒的。青莞调戏白露,声音聒噪不说,还逗弄人家趁早嫁人。
裴琛坐了起来,青莞立即不说话了,装模作样地过来把脉,接着换纱布,最后,悄然离开。
“她跑那么快做什么?”裴琛不解,她不提情蛊了,可以聊一聊其他的事情,比如留下做府医。
价钱好说的。
跑得太快,裴琛只好先起来用早膳。早膳喝粥吃包子,包子那么大一个,手抓着吃就行了,最后她喝了两碗粥,四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