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仅两人,裴琛的排骨掉了,伸手去摸,溧阳走过去快速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你别动。”
裴琛笑了。
溧阳无耐,让人去了勺子,又将掉落眨桌上的排骨处理,自己给裴琛先盛了碗鸡汤,“喝汤,碗里有四块鸡肉,小心鸡骨头。”
裴琛听话极了,认真喝汤,慢吞吞地吃着鸡肉,嚼着碎骨。
等她吃完,溧阳将排骨放在她的勺子里,排骨很小,一口一个。裴琛轻易地将排骨送进嘴里,溧阳松了口气。
晚饭静默无声,偶尔能听到勺子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
门外守着的白露与白霜时不时偷看一眼,皆是震惊,白露等长大了嘴巴,白霜奇怪道:“你有没有发现殿下好像只有面对主子的时候才没有那么冷。”
“主子是她自己挑中的,自然是要喜欢的。”白露高傲地扬起下巴,幻想着日后温馨的生活,整个人畅快极了,“主子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终于熬出头了。”
婢女们喜得不行,屋内两人平静的吃饭,溧阳时不时地看向裴琛,确认她碗里的吃完了又添一些新菜。
一顿饭吃下来,溧阳已然很疲惫,裴琛喝了一碗消食茶。
两人要休息了。
洞房当天,裴琛不让溧阳上床。
第二天,两人在林家度过。
第三天,也就是今晚,两人都很平静地躺了下来。裴琛睡里面,溧阳躺在外侧,盖了一床薄薄的被子。
溧阳本来很疲惫,可真躺下后,又没有睡意,睁着眼睛看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