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生子也有可能的。”溧阳说道。
“未婚生子?”裴琛托腮,她的知识又多了一面,“未婚生子不会被浸猪笼吗?”
“你觉得现在的世风下,谁敢浸猪笼?”溧阳冷笑,先帝创建大周后改了许多规矩,别说是浸猪笼,就连和离都不是难堪的事情,想和离就和离,谁都不能阻拦。
裴琛喝口汤压压惊,“我们去看看?”
“不去,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溧阳摇首,“再者能开这么大的酒楼,想必是理智的女人,应该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中。”
裴琛继续喝汤,脑海里也在想着大掌柜是不是裴铭的情人。上辈子裴铭杀回京城的时候,大掌柜倒戈,但她没有在意这么一个女人,是以对方多大,是何样貌,自己一无所知。
大意了。
大堂内传来呼喝声,酒醉的客人们换了话题,嬉笑怒骂着,说着街头巷尾的闹事。
两人心思相同,却没有人开口说话,各自思考,直到二掌柜捧着一壶酒蹁跹而来,两人打起精神面对。
二掌柜今年二十岁,瓜子脸,柳叶眉,一袭紫色对襟叶纹宽袖长裙,腰细如柳,姝丽娇艳,她走到溧阳跟前,“听闻殿下来了,永安楼真是生辉,我特地挖了一坛好酒来送于殿下品尝。”
裴琛见过许多美人,二掌柜的美带了些异域风,就像是熟透艳丽的红果,看上去甘甜多汁,迫不及待的咬一口,实则含着剧毒,见血封喉般的毒药。
“二掌柜如此美貌,当真是世间难寻啊。”裴琛朝着溧阳眨了眨眼睛,溧阳无奈地笑了笑,侧身看向大堂下面。
裴琛站起身,接过酒壶,亲自斟了一杯酒递给二掌柜,“美人好酒,我害怕有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