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若是二公主遇到刺客,我也会救的。当然,你与溧阳公主同时遇刺,我肯定会先救溧阳公主的。”裴琛抬首,笑吟吟地看向二公主。
二公主试探不成反被嘲讽,垂下眸,轻声说一句:“我也会烧光红灯笼的。”
裴琛:“……”
她的目光移向挤坐在一起的四公主五公主,四公主腼腆,被裴琛这么一看,脸色发红,悄悄提醒:“公主成亲后,倘若公主需要驸马、驸马,我的意思就是行房一事的权、在公主这里,卧房上悬挂红灯笼就说明驸马可以入房行房事。”
裴琛满面通红,恨不得去将二公主三公主的嘴巴赌上,三公主明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天下最难的事情是就是尚公主。
裴琛一个眼风扫去,默默喝茶。
溧阳试过嫁衣走了出来,众人抬首,太后打量着嫁衣,红色明艳,衬得溧阳肌肤白嫩,花苞般的艳丽。
裴琛愣愣地看着,二公主眼中闪过羡慕,三公主更是睁大了眼睛,“我也想嫁人了。
话音落地,裴琛眼皮跳了两下,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涌动,有惊喜也有无奈。
试过衣裳,溧阳说了几处不足,眼下还有时间去弥补。
吩咐绣娘几句,溧阳换下嫁衣回到座位上,而裴琛依旧在想着旧事,上辈子殿下也穿了这么好看的衣裳嫁给裴铭了?
一瞬间,她的心海翻涌,面色愈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