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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卫国忙道:“都买啦,都在篓子底哩。我多?摘些?柿子,后?晌给姐姐她们带走,这东西经得起颠簸。”

他熟知姜春妮的脾性,说话间忙不迭将瓜子糖和两包猫耳朵零食掏出来,“我和姐夫摘了高处的好?柿子,吃过饭你领外甥们摘低处的,我在家蒸一锅梨罐头,贵不贵的表表心意。”

姜春妮:“这还?差不多?。”

山里庄稼难种,所以细粮白面比外头更珍贵,她姐姐大?老远送了整袋五十斤,真真是重礼了。

还?有那两套棉袄棉裤,针脚细密料子好?,里外里的新布新棉花,冬天给臭蛋穿正合适。

姐姐姐夫实惠,她和卫国更不能空心,至少多?回些?山货,有来有往地走动才算亲戚嘛。

夫妻俩商定主意,热闹闹地吃了顿午饭便兵分两路,一个在家烧水蒸梨罐头,一个抱着?儿子,领队去屋后?摘柿子。

屋后?六棵柿子树都是郑家老辈人种的,年岁长,长得高,挂在低处的果子离地面也有一米六七,像一盏盏错落有致的黄灯笼。

“嘿,这树会挑地方,怪不得叫全村最高。”唐墨说着?,捉住果柄拧下一枚大?柿子,“像这样摘,仔细点儿别捏坏。”他跟郑卫国在山坡摘了一篓柿子,自觉是个熟练工,像模像样地做示范。

“知道啦。”唐笑笑依样画葫芦,很快摘了一个又一个,感觉和郊游那次的采蘑菇有点像,不知不觉就燃起了丰收的喜悦。

唐笑安羡慕坏了,缠着?让唐墨背他,“爹,咱俩配合战斗,狼、让我们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