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风嗤笑一声，“季节那是真的撒撒娇，单纯，没别的意思，我看你还加了点东西吧？”

程辞看了他一眼，默认了。

段如风暗暗发笑，程辞什么时候能露出这样无奈的样子？

“妩枳生气了？”

程辞薄唇微抿，“嗯，有点。”

段如风，“一起了？”

程辞，“……还正式在一起。”

段如风脚步一顿，偏过头有些错愕，“出息了，辞爷，人家女孩子还没答应你你就亲上了？还把人欺负的都生气了？那你问她愿不愿意了？”

程辞烦躁的皱了皱眉，“我问了，但是没等她回答。”

段如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后你就？？哥，这事儿要是别的女孩子，不喜欢你，被你这样，这就是强迫知道吗？”

程辞瞥了他一眼，“妩枳不会。”

段如风，“她是不会，看出来了，她也喜欢你，但是这缺个仪式感不是吗？你见谁追人是这么追的？”

程辞默了默，看着前面把他丢下的妩枳，有些茫然，“我也没见过别人追女孩，你追季节不也是这样？”

段如风差点被气笑了，“我哪里追季节了？我还没和他表白那就不算追求，我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程辞沉默，而后用略显诡异的眼神看过去，低声道，“季节十六岁的时候，你还在他旁边自……”

段如风神色陡然一变，耳垂瞬间变得通红，“程辞。”

程辞轻笑，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