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蹭了蹭妩枳的发顶，声音带着笑意，“怎么还学不会换气啊？”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妩枳在她的世界和在这个世界都没谈过恋爱？

妩枳不说话，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抬头一看，程辞还在笑。

她推开程辞，又羞又恼，“程辞！”

“嗯？”

妩枳又不说话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场合她应该说什么？

脑子乱糟糟的。

满脑子都是程辞为什么又亲她了。

程辞也是凭着本能来的，他也没谈过恋爱，此刻看着十分冷静，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慌了，等了一会儿妩枳还是不说话，程辞都害怕等她抬起头会出现哭成小花猫的样子。

‘撒撒娇就好了。’

季节这话很有效。

程辞放软语气，心机如他，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几分失落。

“对不起……”

妩枳听着这语气心里一突一突的，忍不住抬起头看他。

往日里神情淡漠气质清冷自带距离的程辞此时像只大型犬一样，低着脑袋焉巴巴的，尾巴都颓废的垂在身后似得，说不出委屈。

妩枳都有些懵了，被强吻的是她，吃亏的也是她，为什么委委屈屈的变成了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