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痕看了看玻璃花盆里的水快要见底了,水培的白掌需要换水,于是拿起一旁的洒水器,一边给花换水,一边抱着电话不紧不慢地讲话:“有心要上的话,给我两天就够了。她的弱点太多了,根本不需要骗,玩点手段博取一下同qíng,应该就能到手了。”
骆名辉在电话那头听得滚下一身冷汗。
“唐宇痕……你不是认真的吧?”
唐宇痕笑笑,“你说呢。”
骆同学这种平时看上去特别流氓的人,一旦动真格了,骨子里的那股善良就显现出来了,吞吞口水,在电话那边小心翼翼地:“唐宇痕,妇女同志可是弱势群体啊,你下手不能太狠了……”
唐宇痕在电话这边听得顿时爆笑出声。
“神经病……我要上她的话她十八岁成年那天就上了,还等到今天来陪她当副厂长?”他有空啊?
骆名辉无语了一会儿,忍不住喊他:“宇痕啊……”
“……你真的那么喜欢她?”
骆名辉多少有点bào殄天物的痛心疾首。
唐宇痕这么淡定的男人,本不该有盲点,天下女人何其多,为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简捷,骆名辉为唐宇痕感到不值得。
唐宇痕把白掌放在了桌子上,抬手摸了摸它心形的叶子,一层冰花化了水,一滴滴落在他手上,触感温润,在灯光下折she出晶莹的色泽,让唐宇痕失了一秒钟的神,想起简捷说话时一贯晶亮的眼睛。
他忽然慢吞吞地吐字道:“我对她,其实不是喜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