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qíng真的太伟大了……”
唐宇痕嗤笑一声,“爱qíng……”
“难道不是么,”骆名辉语气酸溜溜的:“你还不是为了简捷。”
唐宇痕笑笑,不解释。
拖了拖鞋去阳台,踩在阳台上的积雪上,咯吱咯吱地响,在这个冬日的夜晚格外静谧。唐宇痕一手抱着电话继续听骆名辉扯淡,一边弯下腰把阳台上的仙人掌和白掌搬回卧室,就这么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
“唐宇痕,gān脆这样吧,”电话那头的小骆同志一个劲地怂恿他犯罪:“就乘这些日子,你把她办了算了,等什么呀,男人嘛,应该说gān就gān!你索xg就在这个寒冬的夜晚,把她睡了算了,用你那宽大的男人胸怀,去感化她那一颗深受过重伤的心……”
唐宇痕顿时就笑了,一丝华丽的尾音从平日隐藏的清冷外表下跳脱出来,微妙上扬。
“我去感化她的心……?”
隐一丝微嘲的笑意,丝丝入扣。
“……”
骆总监无语了一会儿,咳了一声,慢道:“这个……听上去是满诡异的。”这种qíng节的确很不靠谱……唐宇痕抱起地上一盆白掌,脚步一旋回屋,关上阳台门时忽然开口:“其实我想过的。”
“什么?”
“上了她。”
骆名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