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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也好,虚假也罢,说到底,她没办法过自己心里那一关。

“对于温言梵,我必须承认他对于我来说有些特殊,但这种特殊并非是精神出轨的特殊,而是他恰巧出现的那个时间点,所以他的存在对于我是特殊的。叔叔虽然和他的死也许没有关系,而即使是有关系,也并非故意杀他。”

她道,“只是我没办法接受,因为每次看见你都会想起他,我不希望余下数十年我们都是这样下去,所以就到此为止可以吗?”

温言梵对她而言有些特殊?

是啊,怎么不特殊呢,温言梵去世了整整七年了,她却都还记得,甚至为了那么一个短暂存在过的少年而坚定不移地要结束和他的婚姻。四年的感情却抵不过早已是七年前的短暂年岁。

宋予深肩侧的伤口似乎撕裂了,疼痛蔓延全身。

这些年他受过无数伤,甚至半条命都损过,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痛得麻木又撕裂,但他面上仍是极浅地笑着,“不可能。”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倾身间,冰凉的镜框轻轻擦过她温软的脸侧,带起一阵和他声线一样寒凉的触感,“阿笙,我说过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怀里的人似有要挣开的迹象,正在他犹豫该松开她还是更收拢的时候。

忽然。

薄薄的镜片里映出两道熟悉的身影,拐角处是宋疏南和宋沛年。宋予深今天出门只带了莫行,莫行拦不住宋疏南和宋沛年太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