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头疼,小可爱才不搞事了,怎么大可爱又开始了?
印象里,大可爱一向很是乖巧,现在难道是被吓到了?
她思量了片刻,抬手抚在趴着的英短身体上,“还害怕吗?没事了。”
宋沛年雾蒙蒙的眼里突然便撞进了那一双澄澈的眼里,她的眼角眉梢都是温和的笑意,却是和照片上轻快而眷念的笑完全不同的笑,更像是……一种历尽世事后沉淀自我的温柔。
他被自己突然的想法惊到了,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她到现在还是不能忘怀吗?
如果至今还是不能忘怀,曾经又该是怎样痛过?现在又是怎样才能笑得起来?
他看着面前的她,脸已经在不自觉间凑了过去,轻轻地蹭着她的脸颊。
他嫉妒,又心疼,这两种矛盾的情绪撕扯着他。
应如笙见着英短漂亮的碧绿色眼睛都仿佛笼上了一层灰暗,以为他是真的被从书桌上滚落下去吓到了,也没了看书的心思,便小心翼翼地抱起它,温柔地抚着他的身体,安抚于他。
一人一猫都理解错了对方的心思,然而却是难得的温馨安宁着。
这一晚,一直到应如笙睡下,宋沛年都没能睡着回到自己的身体上,他在少女床头坐到半夜,毛茸茸的身子就挨着少女的手。
远远看去,英短坐在少女身边的样子乖巧极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银白的月色斜落,宋沛年的心绪才渐静,这么多天以来纠结的问题也终于随着月色的斜落而落定。
须臾,他蹭了蹭少女的身体,在她身边睡下了。
第二天应如笙起得很早,也一早去了学校上课,然而本来最近跟她一起上下课的宋沛年却似乎很忙,一连两天都没有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