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黛不平地道:“慕容梁哪就能代表慕容世家呢?得罪他,并不表示就要和慕容世家对上了。”
南宫玉道:“就算这次不和慕容世家对上了,也总是会有这么一天。”他回过头来问丁容道:“大哥,为何你今日一言不发?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丁容摇头道:“世家子弟都是如此。算了,不管是什么人,都别影响我们自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南宫玉扬眉道:“说得好,若是他们不知好歹,我们也不会客气的。倒不必为他们扫了我们的兴。”
连黛转了转眼珠子,想道:“对了,二哥,你还没告诉我们,你这三天到哪儿去了,害得我们好担心。”
南宫玉淡笑道:“我受了伤,在城外的紫竹观养伤,现在已经好多了。”
连黛拍手笑道:“二哥真是好兴致,紫竹观的景色挺美的。不如我们去那儿玩玩吧!”
南宫玉沉吟道:“现在天色已晚,不要去了!”
连黛嘟起了嘴,有些不愿意,丁容笑道:“踏月而行,别是一种情趣,二弟,不如去吧!”
连黛看了南宫玉一眼,道:“人家不愿去,就别去了。”
南宫玉看了看她道:“你们两人都说要去,那就去吧。”连黛拉着两人的手,喜道:“这才好呢,咱们三人,到哪儿都不分开。”
拒交(2)
三人踏月而行,来到城外的紫竹观。果然景色怡人,云破月来,竹影横斜,风吹竹叶,发出沙沙微响,更增一番幽静。
紫竹观坐落在半山腰,三人在月下对坐,因为南宫玉从不饮酒,大家便以茶代酒,边喝边聊。
连黛缠着南宫玉,叽叽咕咕,她说十句,南宫玉才能说得一句。他见丁容却不大说话,奇道:“大哥,你今日为什么不说话,难道还在为会仙楼的事不高兴?”
连黛笑道:“绝不是,他准是酒虫犯了,正想喝酒,偏我们只喝茶,所以提不起劲来,是不是呀大哥。”
丁容笑道:“当真是知我者莫过于你,小黛。我丁容天生是个浪子,喜欢喝酒,喜欢热闹,,喜欢胡闹。二弟,你这样一本正经的人,和我在一起,别闷坏了你。”
南宫玉笑道:“大哥当我是何样人,既称兄弟,便当肝胆相照。大哥喜欢喝酒,虽与我习性不同,但岂可为我而自抑。我喝茶,你饮酒,当自便。你瞧这是什么?”说着,拍了拍手,一个小道士捧着一坛酒走了出来。
丁容打开一看,大喜道:“是十五年陈的猴儿酒,你是什么时候备下的?”
南宫玉笑道:“这是这儿的主持收藏了多年的好酒,今日你可喝得痛快了。我知道主持有这种酒,我与他也是不打不成交。他把这酒视为宝贝,只是他不该明知我从不饮酒,却时时故意在我面前炫耀。他出门远行,竟还故意把这酒交给我,说什么要是我有本事把这酒喝了,他也决不心痛。今日大哥就尽兴喝了它,看那老道回来还敢夸口不!”
连黛笑道:“我知道了,这位道长知道二哥你从不饮酒,又知道你生性骄傲,不与人交往,就算有交往,你是不喝酒的,难道旁人还会向你要酒喝,不喝酒的人也不会主动去送酒给别人,所以他把酒交给你,是绝对放心,万无一失了。却不知你还会有个酒鬼兄弟,今日就喝光了他的宝贝猴儿酒。”
三人都笑起来。正此时,忽听得一阵喊杀之声,好似有人在打斗。声音好象是从山下传来的。
南宫玉镇静如故,恍若未闻;连黛站了起来,好奇地说:“这时候是谁在打斗?”丁容喝得正高兴,听到有人打架,他放下酒就第一个跑出去看了。连黛忙拉南宫玉道:“二哥,咱们也去看看。”
想不到真是冤家路窄,原来被围堵的竟是刚才在会仙楼才见过的两位公子,白马公子林驰晨和银剑公子慕容梁。这两人被一群黑衣人围堵,正是十分狼狈之时。尤其是银剑公子慕容梁,白袍染血,看来伤得不轻。那群黑衣人也奇怪,只是对慕容梁狠下杀手,对白马公子林驰晨却是手下留情,林驰晨倒是伤得不重。
三人赶到,丁容早长啸一声,加入战圈,连黛正也想上前,南宫玉拉住她道:“不必你下去了,你一个女孩子,在旁边看着吧!”说着冷笑一声,也拔剑而出,他却是就找上那为首之人。
那群黑衣人人数虽然不多,却是武功甚高。围攻两位公子,稍占上风,丁容与南宫玉加入之后,便不是对手了。
丁容双拳打出,虎虎生风,一边打一边大笑道:“痛快,痛快,我喝了酒正要发散发散,难得有这么多人来陪我练练。二弟,你那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