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日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去了趟江家的茶楼,遇到了一群说闲话的贵女,其中一个贵女还企图靠近他家王爷,差点泼了他一身茶。

应该是因为这个吧,韩深自顾自点点头,毕竟王爷已然二十,家中还尚无妻妾,睿王妃啊,谁不想当。

以往每次出门时,都要避开那些女子,这京城的姑娘们啊,热情起来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几日时间,店铺定下,江垣马不停蹄地与吕掌柜进行各项事宜的商讨,好在清缘居底子不错,不用大整,只需花上两三日稍作调整,便可开门营业。

当一切尘埃落定,对方提出想要见家主时,江垣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本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原则,初好日以继夜地沉溺于研究调味,终于确定了配方,嗓子再一次光荣牺牲。夜晚下了一场雨,她一身轻松地从书房出来,又受了凉。

“我家姑娘前日受了风寒,高烧不退,已经卧病在床两日了,非是我们托大,实在是身体抱恙,待姑娘病愈,再来拜访。”

吕掌柜心下一惊,连忙摆手。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他将人送出门外,望着江垣的背影,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原先那家小破茶楼在短短数日时间里,改头换面,焕然一新,来往的百姓纷纷驻足,谁也不知这新店是做什么的。

大家都在讨论这家店的雇主是何许人,半月时间,大刀阔斧地整顿店铺,绝非一般人做得到的。

越是神秘,越是能引发人的好奇。

不出一个时辰,这些消息都传到了睿王府。

当贺阑听到初好生病的消息时,正在誊抄诗词的手一顿,墨点印染了白纸,废了。

男人面色平淡地将纸团成团,随手扔在一旁,铺开一张崭新的宣纸,重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