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有的穿就不错了。”岩子给了阿瑟一拳,阿瑟伸伸懒腰,环顾着机场,感慨:“回来一次一个样儿,都变了。”
我笑着问阿瑟:“不年不节,你回来干什么?”
阿瑟搂着岩子的脖子,笑:“我发小儿娶老婆,我能不回来吗?这辈子的红白喜事儿,我还能见着几回?”
岩子推开阿瑟:“乌鸦嘴,少说废话。”
晚上在酒吧,小诺拖着拽着阿瑟非要喝大杯的扎啤,我有些心虚,不时的盯着小诺,我很想问小诺,那天晚上她醉酒后说的话,在我耳边拉了一晚上的咿咿呀呀的g大调儿高音,我很想知道小诺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关于我的。
阿瑟去洗手间,我试探性的问小诺:“你那天晚上说的话……”
“哦?我有跟你说什么吗?”小诺眨巴着眼睛,眼神无辜的象刚出生的天使。
我说:“小诺,你别跟我装糊涂,你那天晚上明明说我……”
小诺做出呕吐状,指指洗手间方向:“不行了不行了,多了多了……”
从洗手间出来的阿瑟,差点儿和小诺撞到一起,奇怪的看着我:“那丫头怎么了?”
我有些气恼:“装蒜,装大瓣蒜。”
阿瑟摸着肚子,喝了一大口啤酒,惬意的摇摇头,点了一支烟。
我有些寥落的看阿瑟:“哎,你说,一万米以上的高空,真的没有夏天和冬天吗?”
阿瑟皱皱眉头,笑了一下,朝我招招手:“把你的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