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不打女生的,你找别人。”孙二朝阿瑟弹了下烟灰,转身走了。
阿瑟皱皱眉:“我说十八,你不会是吃一百个豆子都不知道豆腥味儿吧?女的?就把你给涮了?”
“她也没沾什么便宜,现在差不多身败名裂了。”我郁闷的看着阿瑟。
阿瑟点了支烟:“你就为这事儿问我你是不是变了?”
我没吭声,阿瑟点点头:“我倒觉得是好事儿,要是你毕业了,上了社会上再有这种事儿就更傻了,我们公司一鸟儿人,海归的,老是我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看见领导,那脑袋低的,都快赶上屁股的高度了,我和小麦老迟到,他打小报告,前两天让我揍了,老老实实的,我就宁可把事儿打黄了,也不能让人给欺负黄了……”
我瞪了阿瑟一样:“你迟到本来就没理,就不该给你和小麦办学生月票。”
“靠,什么叫爷?”阿瑟不屑的看我一眼,“这年头儿,能混个刺猬头儿就是爷,我怕过谁啊我……”
阿瑟看了下手表:“还别说,我还真怕我老爹,那要是惹毛了他,那皮带和板子抽的那叫狠呐,呀,到时间了,给小麦过生日去……”
等阿瑟带着我和客厅里的一堆哥们儿,走到小麦面前的时候,小麦和小诺正坐在沙发上,两个人轮流的打着饱嗝儿,桌子上的奶油巧克力蛋糕被用手抓了个稀巴烂,所剩无几,生日蜡烛剩下了。小麦的下巴上,鼻尖上,还有脸颊上,到处都是奶油,小诺的脸上也有奶油,我们一堆人傻呆呆的看着打着饱嗝儿的小麦和小诺。
“这就,完事儿了?”阿瑟皱着眉头,看看小麦,又看看杯盘狼藉的蛋糕。
小麦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底气十足:“嗝儿!怎么了?小爷我过生日,吃个蛋糕还犯法了?那么多礼物都给你收去了,嗝儿,我也没说什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