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希站住,转身看见我,表情中带着不屑:“这儿不是录像厅,你没有权利管我!!”
我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着祝小希的眼睛:“如果你现在跟我道歉,可能有些事情都还得及。”
“你有病!!”祝小希鄙夷着眼神看向我,“你真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上大学体检的时候,学校没检查出来你有病吗?”
我看着祝小希的背影,突然很想笑,我在心里说:“祝小希,你最好别后悔!!”
我转身走向自习教室,在门口,看见欧阳的手捏着被我甩开的耳塞,欧阳的眼神,充满了安静的忧伤,象个优雅的雕像,看向我。
模糊
下午我逃课了,刚好是统计学,我躺在宿舍里,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看着上铺毛糙的床板发呆。枕头旁边放着马里奥?普佐的《教父》,书借阅的次数太多了,多到里面有些书页都有些破损。
我从床上爬起来,给左手打电话,好一会儿,左手的手机通了,传过来睡眼惺忪的声音,有些模糊,“喂?谁?”
“是我,十八。”我发现我异常的冷静。
左手哦了一声,等着我说事儿。
我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慢慢扣衬衫领口的扣子,我的声音平静的有些可怕:“左手,我想喝酒,我还想打台球,我不想在学校周围玩儿,你带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
“你怎么了?”左手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我对着电话笑:“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