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容易让人猜到的事儿,总是在我还觉得有点儿希望的时候发生。
就跟当初毕业,到处在找她的是,竟然是欧阳。
2004年10月,北京家。
唱酒吧,混了一段乐器店,和她不咸不淡的联系,有时候会吃饭,但都是听胖刀在说话
买了房子,却总也待得不舒服,胖刀会说起她的消息。
我听着别扭,不听又想知道。
欧阳如愿以偿,考去了加拿大的学校。
欧阳给我电话,说起她,我说:她现在挺好的。
欧阳沉默好一会儿,他说:她是我的初恋。
原来叫美好的那玩意儿还存在过。
我说:当初,对不起了。
欧阳说:不是你的问题。
我说:她毕业离开学校,如果那个时候让你找到她了,你怎么办?
欧阳说:我不知道,但我会不顾一切。
我没有再说话。
欧阳说:我从来没有不顾一切过。
2000年5月,她实习,跟上一届的毕业生合租了房子,我说我想到她租的房子看看,她说好,欧阳那个时候在忙着申请加拿大的学校,但欧阳已经找不到她了,呼她,有时候会回呼,她答应会一起吃饭。
2000年6月末,我绝望了,和坏一夜情,她离开,我再也没有机会知道她住在哪儿,瑟也不知道。
2000年7月,她的呼机停机,失去联系中,给诺的电话,都是公用ic卡号码,我想,她应该是绝望了。如果换了是我,也会绝望,再他妈的相信爱情,我是孙子。
2005年10月,北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