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拿大的手续办好了,老头子病了,想认回我这个不清不楚的儿子。我没那么贱,不想看我妈难受,我走还不行吗?
房子卖了,找她吃饭,我想喝醉,但偏偏喝不醉,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可能我醉了反而说不出来真话,我豁出去了。
我说:我喜欢过你,很多年。
她傻了,没反应,应该是不敢有反应。
我握着她的拳头说的,象小学生入少先队员时候的宣誓。
她落荒而逃。
那年,她29岁,我27岁。
我的爱情结束了,从我说出口的那个瞬间。
后记:
2007年元旦,胖刀,她,罗杰斯餐厅。
胖刀说:你真的没有想过如果吗?
她说:如果,其实就是注定,注定那些过往就是人生,来不及去想,就都过去了。
胖刀说:挺好的两个人,怎么就是走不到一块儿去?
她没有说话。
胖刀说:你俩就是差一个机会,不是走不到一起,如果那年的6月……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悄无声息的回到2002年的6月,如果他回来了,如果给她和他一次机会,真的就能在一起吗?
——《烟花烫》。
阿瑟番外
写东西很辛苦的,比澳大利亚的居委会给我开罚单还辛苦。
新罚单是什么呢?
不过就是因为我把一只还未成年的鳄龟,放进了邻居家的鱼塘,他家的鱼塘里恰好养了几条未成年的鱼。然后动物协会就以故意伤害罪给我开了罚单,除了赔偿邻居的损失,还得参加6次社会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