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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覆在她椒|乳上,唇则留恋在她诱人的唇上,他吮着咬着,想尽情品尝她的滋味,又怕弄疼她:“……不管你是嫡是庶,我都要了!”

墨竹还留有一丝心中的清明,觉得这是个施展恶意的绝佳机会:“可惜,我却不是……别说庶子了,我连嫡次子……都嫌弃……。”

何怀卿最怕墨竹嫌弃他。这句话正中他软肋,一瞬间竟鼻子一酸,不敢看她,只伏在她耳畔道:“……我绝不会比哥哥差,墨竹,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她亦有些后悔,木已成舟,再埋怨他,也改变不了事实了。况且她那句话本就是为了气他才说的,她之所以生何怀卿的气,是因为他骗她,并非是看不起他的身份。墨竹听出他难过,便搂住他的脖子,柔声道:“……怀卿,我信你。”他只闷闷的嗯了声,但她感觉得到他的变化,好像再无所顾忌了,弄得她的一声声,由哀吟变成大声的吟哦。她实在是难受的紧,想逃离又想配合他的动作,这种感觉折磨的她带着哭腔唤他:“怀卿……怀卿……你快停下……”一阵痉|挛,脑袋一片空白,那里一波波的温热袭来。

何怀卿吻着她的眼泪,把人捞进怀里:“墨竹……”她昏昏沉沉的让他抱了一会,才缓过神来,遂即便恨恨的推他。

这时后窗外的山林中有风声呼啸,如女子呜咽一般,墨竹抬头见窗外树影斑驳,配合这诡异的声响,不由愣愣的盯着看。

“我是你丈夫了。”何怀卿见她这般,马上道:“别怕,快到我怀里来。”

墨竹:“……”

☆、第十七章

毫无悬念的要嫁给何怀卿。

全府上下,都知道她曾跟何怀卿外出一夜未归。而去外宅哨探的奴仆,也把那里有过拜堂成亲的痕迹这件事,告诉了何御榛。

此时,罗氏曾隔着门问墨竹愿不愿意嫁给怀卿,毕竟他是次子,又是寒族,迎娶望族嫡女,实在太不般配了。并且拐弯抹角的暗示,如果她想嫁给思卿,思卿本人仍旧十分期盼她下嫁。

只要家族名望和势力仍在,望族嫡女哪怕有残疾,仍可以叫许多地位稍逊的士族踏破门槛。还有为数不少的望族之女孀居守寡后,仍再嫁门阀或者选入皇帝后宫。何家这种寒门将种别说拿思卿和怀卿选,就是所有族人中选个最优秀的,惦记脚尖也摸不到袁家的门槛。

之前,何御榛战战兢兢就怕袁氏宁死不从。若是她自尽身亡,何家可就惹上天大的麻烦了。后来见袁氏进入府后,没有寻死觅活的迹象,这让何御榛喜出望外,立即着手准备婚事,希望她和思卿早早拜堂成亲,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怀卿又把人给劫走了。

何御榛怕袁氏被次子劫走后,受到侮辱,生出轻生的念头,赶紧派罗氏探口风。

墨竹听了罗氏的话,挑挑眉悠悠轻叹。何怀卿抢了她两次,结果选择权还是在她手里。她若是现在跟罗氏说选思卿嫁,何怀卿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她是不会那么做的,事情已经够复杂的了,不能再复杂下去了。

“我昨夜与二公子已经私下拜了堂,他便是我的夫君了。我没考虑过其他人,另请夫人转告老爷,不要伤了他。”

罗氏忙回去把墨竹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何御榛。何御榛本已把次子捆了起来,准备拿出从没有过的魄力好好给他长点记性,但听了罗氏的话。重重哼了一声,把手里的鞭子扔到地上,吩咐道:“解开这畜生罢。”养子敬逸一喜,赶紧抽刀割开了二公子身上的捆绳,趁父帅不注意,低声恭喜怀卿道:“袁小姐肯嫁给公子您了。”

何怀卿这才松了一口气。士族重颜面,墨竹跟他私下拜堂成亲这件事,早晚要传到袁家去。纵然思卿想娶她,她顾忌这点也不会再另作他嫁了。

想到这里,不觉仰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思卿。方才父亲要教训他,他一声没出,虽没落井下石,但沉默足以表明他怨恨的态度了。

思卿听父亲要人给弟弟松绑,便知这场争夺以弟弟的全面胜利告终了。他失望的抿了抿唇,落寞的向门外走去,身后是父亲与继母商量婚期的声音,但那已与他无关了。

阳春暖意融融,他却浑身冰冷。湖畔长堤,一排排烟柳的倩影倒映在恬谧的湖水中。他曾不止一次的设想过,有朝一日,能够与妻子并肩在此处赏看美景。

那位出身高门的未婚妻会有怎样的容貌和谈吐?那段日子,凭想象勾勒她的容貌,都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可现在,怀卿把一切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