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忠道:“孩儿不知,劳母亲指点。”
秦老夫人眸子一沉:“先说说你的想法。”
“是。”敏忠道:“一切都是孩儿的错,孩儿错在要求的太多,凡有不合自己的意思,便耿耿于怀,心存芥蒂。其实人活在世,顾虑太多,只会苦了自己。”
明妆不可思议的看向敏忠,她不相信方丈有那么大的能耐,把一个原本可以杀人放火的人,点化成豁达淡然的人。
连秦老夫人亦有些惊诧:“你当真是这般想的?”
“是。”敏忠声音不大,却坚定。见自己的母亲认可自己的态度,敏忠适时告辞:“孩儿想去给爹请罪了。”
秦老夫人拜了下手:“去吧。你这滔天大罪,自己去赎,为娘帮不了你。”
“母亲不必跟随,孩儿甘愿受任何惩罚。”敏忠起身,躬身退下。
秦老夫人叫住一旁的明妆:“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明妆只得洗耳恭听,但心中则做好左耳进右耳出的准备。
“你今天不来,我也打算叫你过来。”秦老夫人开门见山:“韩子柳的病,你知道多少?”
“儿媳听不懂。”
“听不懂很好,不知道更好。”秦老夫人淡扫明妆一眼:“老大媳妇的嘴巴不严,爱捕风捉影说一些没边儿的事情。不管你往不往心里去,都该忘了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