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对儿子的归来,不喜不怒,斟了口茶,淡淡的说:“我不关心你去了哪儿,你只需说,你这几天待的地方,会不会成为你日后授人以柄的口实。”
“回母亲大人,孩儿这几日一直和慈云寺的方丈学坐禅,并未去有辱家族颜面的地方。”
秦夫人点了下头,又问:“这就好。那你有没有和同僚讲过,你不忿离家的理由?”
“儿子未见任何同窗和朋友。”
这是实话,要不然敏湛也不会找不到他。秦老夫人再次发问,仍旧不慌不忙:“这件事你打算怎么收场?你顶撞父亲是大罪,我保不了你,你父亲要打要杀,为娘的只能在一旁看着。”
“一切都是我的错,娘疼爱儿子,不责打儿子,已是仁至义尽。孩儿不敢妄求父亲的宽恕和母亲的庇佑。”
明妆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可是在内心深处却发了不知多少疑问了。
敏忠这是怎么了?他离家前还是一副准备和家族决裂的决然,现在竟然浪子回头忏悔顿悟了?
秦老夫人道:“你们兄弟自小都很懂事,凡事都不用我多费口舌。我想你既然肯回来,就是已经想通了,一会从我这屋出去,给你父亲赔罪吧,只要他能原谅你,我向来不多做惩处。”
比起秦夫人高高在上,如官吏一般的冷漠的盘问。自己母亲对大哥的斥责不知要流露出多少真情来。
敏忠给母亲磕了一个头:“孩儿这就给父亲请罪。”
“敏忠,你给你爹请罪。那么你的妻子呢?你成婚未足三天就抛弃她,你该如何补偿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