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遂道:“等到了晚上,铭姐儿睡觉前,抓一把糯米,轻轻打在她铭姐儿身上,再从床头撒向床尾,从里往门口撒去,然后关上门,瞧瞧铭姐儿会不会好些。”
这法子自然不会伤及铭姐儿,糯米也不过平常物,只是黄氏不免问道:“一定要晚上吗?白天可行得通?”
钱妈妈却拿不准,“这个不太清楚,也不知是多久前的听说的法子。”
黄氏叹道:“也罢,横竖熬到晚上试试才好,再说那些邪物都见不得光的,必然是晚上才会出来。”
“只还有一件,那些糯米须得在屋里三日方可清理出去。”
“不过是糯米,也不碍事,今儿晚上我就去试试,倘或铭姐儿好了,定然叫月桂亲自来酬谢钱妈妈。”
老夫人道:“酬谢什么,铭姐儿生来就弱了些,只要她好好的,我们都安心了。”
黄氏谢了一回,老夫人便露出乏意,郝氏也不得不告辞。
屋里很快安静下来,老夫人禁不住喟叹,朝钱妈妈道:“你瞧瞧,一个个的都叫我安心地颐养天年,可却。。。。。。。。”
钱妈妈忙安慰道:“老夫人何苦想那么多,儿孙自有儿孙福,再说二老爷、二爷、三爷他们都极是孝顺偶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