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香咬着饺子问,“裴如玉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没胖,还是先时的模样。我倒愿意你多吃些肉。”
“你说,别家孩子生下来都白白胖胖的,我总是想吃素,咱家裴秀生下来可别跟青菜一个色儿。”
裴如玉连忙给她夹两片脆藕,“多吃藕多吃藕。”
白木香嘎吱嘎吱咬着藕片,问起裴如玉到州府顺不顺利的话,裴如玉道,“有什么不顺利的,我想在县城建驿站的事,知府大人也应了。”
“那个安抚使没为难你吧?”
裴如玉淡淡一拧眉,“就他那脑子,比你差远了,我这辈子也就给你为难过。”
白木香,“天哪天哪,你就这个模样跟安抚使说话的?他没给你气死吧?”
白木香与裴如玉吵过小半年的架,深知裴如玉的气人之处,尤其那种看你如同看个蠢货,本少爷高高在上不屑理你的模样,就是这样微微一拧眉,然后,浑身上下便能洋溢出“我不与蠢货计较”的气质来。每每此时,裴如玉一句话不说,都能把白木香气个半死。
白木香觉着,裴如玉这辈子大概也就是做个县令的材料了,哪个上官见这幅嘴脸能不气哟。
不过,当白木香听裴如玉说完,安抚使竟然要派人来学习她织布技艺的事,白木香恶狠狠的叼着筷子尖儿说,“你怎么没多给他两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