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没啊,你快出去啊!”
虽有些舍不得,但唐突佳人总是不美。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沈恻也没言语,拍拍阿难的小脑袋就出了屋子。
躺在床榻上的时候,阿难翻来覆去有一阵子才睡着。临了还问自己,怎么他一走自己还有点不乐意了呢?
倒是从第二日起,沈恻不管去哪儿都得带着阿难。阿难懒惰矫情,也就非得带着春芽。
不过基本都是泡在观月楼,采买折腾马车都是沈恻手下去办。那厮就待在小筑里头,还时不时舞个剑给阿难看看。
阿难坐在栏杆处和春芽一起磕着瓜子儿,“春芽,你说,沈恻这人剑舞的好看吗?”
“好看!”
“他长的好看吗?”
“好看!”
“我和沈恻谁好看?”
“姑娘好看!”
转头看了一眼春芽认真的样子,嗤嗤的笑出声。这个丫头还真是,呆呆的。不过说话还算中听。
阿难从荷包里头拿出了两个金瓜子儿递给她,“哝,给你的。自己攒着吧,买衣裳买首饰买吃的都随便你。你攒着做嫁妆也行。”
春芽接过,却很有些苦恼。“我这样子的大概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拍拍春芽宽厚的肩膀,阿难安慰道:“没事儿,你做老姑娘也不是不能活。身上有银子就成。”
此话甚是有理,有理到一旁的沈恻也收了剑走上前去。笑道:“合着阿难你这意思,是不是你这一辈子不嫁人也可以,有银子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