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这样的得什么男人才配的上我。”
这话说的极为嚣张,换个人春芽估计都觉得脸皮真厚。偏偏就在这仙子姑娘身上就无半分违和感。春芽默默看了看沈主子,又默默看了看仙子姑娘。虽然沈主子也跟神仙似的,但比起来还是仙子姑娘更好看。
不过男子与女子怎好相提并论。
阿难瞧着沈恻练完剑,额头有些汗,不觉脏污,竟觉得很是男子气概。索性也就抽了手绢巾子朝着那厮晃了晃。“你身子低些,我给你擦擦汗。”
沈恻便听话的隔着栏杆,微微低了头。
手绢馨香和那肚兜一样,不免教人失神。失神归失神,想起刚才这丫头的话,沈恻还是探手一下拿走了那装着金瓜子儿的荷包。
将这荷包在阿难眼前晃了晃,“这么包银子放你个弱女子身上总归不便,被人抢了那便亏大发了。一到冬月就要赶路了,还是我替你收着吧,”
然后就当着阿难的面,揣进了自己怀中。
身后红梅绽放,空气中一股寒梅的冷香。虽未下雪,但红梅却不是只在雪中才好看。此刻沈恻纶巾丝带微扬,一身烟色锦缎如雾如云,身后红梅映衬,配上那张脸,还真是让人脸红。
诡异的就觉得脸上有些热,嘴上也不饶他,“你这么豪绰,这么些产业银两,我看就是你抠门抠出来的!叫你一声龟儿子,你应不应?”
“龟儿子应便应了,不过是你叫的,意思是不是我就是你的龟儿子了?”沈恻翻身直接进了小筑,瞥了一眼春芽,春芽便转身退了下去。
“我呸!”阿难赏了沈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