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些兄弟你都能照顾,难道那些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们,你就忍心看他们被赶尽杀绝吗?”
朱治在旁边帮腔,两人就抓住莫玄战重义这一点,游说着莫玄战,直说的口干舌燥,连鸣蛰和韩弘毅都听得义愤填膺,都觉得莫玄战不出手,那就是天理不容了。
莫玄战看几人激动的样子,淡淡一笑说:“想让我回去也简单,就是给我什么样的待遇也要给封奕相同的待遇,我不做太子,太子依然是他的,我答应你们会辅佐他的,只要他在世一天,我都会留在西越。这是封家欠他的,封家应该给他补偿。”
封镞和朱治面面相窥,封镞摇头说:“封琬欺瞒皇兄已经是罪大恶极,皇兄没杀封奕就算仁至义尽,怎么可能接受封奕做太子呢!再说,封奕自己也不想回去,他在信中已经表明态度了,你非要让我们请他回去,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我不管,反正没有封奕就没有我,你们看着办吧!”
莫玄战蛮不讲理地说完,就挥挥手说:“住处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可以住下来慢慢想,也可以回去想好了再回来说,反正我不会改变主意了!”
他这一生就没亲人,好不容易遇到封奕,心里已经把封奕当做自己最亲的人,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封奕,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不能救封奕,他要给他世上最好的一切,要让他毫无遗憾地离去……
而西越的太子之位,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那代表的不是权力,而是一种肯定,是他代替封琬,肯定他是自己的亲人,是能光明正大地立于世的封家人……
封镞他们怎么知道他这种微妙的心思呢,那是不想委屈了自己在乎的人的心思啊!
☆、我会等☆
逻冥的神庙外面。
将臣和骆含站在大巫师的面前,气氛很僵。他们已经这样僵持了很久,大巫师就是不许两人进去带走寇珠。
将臣沉不住气了,大巫师的固执激怒了他,他拔剑指着大巫师说:“老家伙,我敬重你是逻冥的巫师,一直对你好言相劝,你却冥顽不灵,非要将我家小姐关在里面。我告诉你,你再不放她出来,休怪我坼了你的神庙。”
大巫师依然是那句话:“她身上带有血魔之翼,放出去只会带来灾难,老夫为天下百姓着想,断断不会放她出去害人的!”
骆含劝道:“血魔之翼只是传说,大巫师你都没有见过带有血魔之翼的人,又怎么知道她会带来杀戮呢!一念为善,大巫师一味的压制说不定才是会带来杀戮的恶缘呢!嫦”
临济也帮腔道:“大巫师,寇小姐是巴尔师父请来帮练神剑的,大巫师不看我们的面子,也要相信巴尔师父啊!”
三人好说歹说,大巫师就坐在神庙门前,眼观鼻,鼻观心,任他们说破嘴皮,都不为所动。
将臣怒了,和骆含对视一眼,不顾一切地提剑冲了上去,可是大巫师又怎么会允许他们在神庙面前无礼呢,也不见他怎么动,将臣和骆含面前就升起了一片雾气,两人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崇山峻岭中,四周都是树,彼此都看不到彼此,更别说看到大巫师了统。
“这是什么鬼阵法?”将臣早听人说逻冥的大巫师神通广大,却从没和他对阵过,骤然闯进阵法里,竟然不知道怎么化解,他四处乱窜,就是闯不出去。
骆含也一样,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着。
阵法外的临济看着他们在原地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剑来回奔跑,同情地苦笑。他虽然是逻冥王之子,却不能干涉大巫师,
大巫师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用为他们说情,我此举只是不想逻冥卷入天下的纷争中……能挡一时挡一时吧!”
他说完起身走进庙里,看到睡在神案下的少女,她的眉头微蹙着,神案上的剑神的烛台光印照在她脸上,那抹红色的印记羽翼分明,更是飞扬跋扈地清晰可见,
大巫师走近,站着端详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
临济在外面担心地看着,半响不见大巫师出去,他正想等下去,有个随从跑上来叫道:“三王子,王上招你回去,说北齐,东陵,南齐,西越参加剑会的客人都到了,让你前去接待。”
临济只好放弃了想等下去的希望,让随从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自己过去和巴尔打声招呼,就要赶回王宫。
去到剑庐,临济的师兄说巴尔正闭关铸剑,不见客,临济无奈,给巴尔留了话就赶回了王宫。
四国来的客人都是各国各派有名的剑客,其中也有各国朝廷的使者。北齐代表朝廷的有关蒯,齐天佑手下的西壁、西影兄弟,还有四皇子。东陵来的是遥暮风和遥连宇,而南齐,派了他们的大将军冯石。西越则是孙献亲自带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