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耸耸鼻子:“有烟味。”
他脚步滞了滞:“对不起。”
“我不讨厌。”她摸索着去抱他的腰,打了个呵欠,撒娇似的说,“你抽烟的样子很帅。”
他被她夸得眉心一动,轻笑。
“但是我们不能提倡随便抽烟。”小手抱紧他的腰,她懒洋洋靠着他胸口,又说,“偶尔抽一根就好了。”
“嗯。”他低低应着。
“你在洗衣服么?”她早就听见洗衣机的声音了。
“吵醒你了?”
“没有。”她睁眼说瞎话,“可能是感觉你不在了,就醒了。”
他短促地笑,而后才回答她先前的问题:“睡不着,顺便洗了床单和被套。”
都是他们昨晚滚过的。
符我栀脸红,欲言又止地咳嗽。
“还疼?”他又问。
“……别问。”她捂住脸,实在不想回忆昨晚哭着喊疼的画面,过于丢人,堪称这辈子的黑历史。
“要不要再睡会儿?”他把她放回床上,低头问她。
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也睡会儿。”
他只好脱了鞋,犹豫了一下,连着长裤进了被窝,将她揽进怀里,神经紧绷了许多天,最近都没怎么睡好。
这会儿不知怎么,嗅着她身上染了他味道的香味,混混沌沌地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