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一道雷,惨白的白光凶狠地劈开沉沉乌幕,冰雹似的雨珠铺天盖地涌下,砸在窗子上,叮叮咚咚,像谁家倒霉孩子捡着石子往邻居家窗户上扔,而且还是鬼畜循环播放的那种。
符我栀又被吵醒,这次危玩还在,她一动他就便感觉到了,揽在她腰际的手稍微紧了紧。
符我栀眯眯眼,仍旧有些累,翻身滚进他怀里,伸手环抱住他,顺口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得逞地笑。
他无奈,问她等会儿想吃什么,她也不客气,一连点了好几样。
他们在老房浑浑噩噩过了好些天,最后是季满从英国给符我栀打了电话说陆翡失踪了,她才恍然清醒。
季满说学校那些领导找陆翡都快找疯了,学校没有人主持大局,最近又是毕业季,事儿特别多,校长不在,好些事都没办法正常处理。
斯顿那边也没有确切的消息,如此找了几天,最后s大校方只等到一封辞职信,以及另一份关于新校长上任的通知书。
符我栀是偶然得知危家老夫人就是他们在找的幕后之人。
那天,危玩的手机落在床头,她起床时刚好听见他手机微信消息的声音,随意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老夫人的消息跃然眼底。
【祖母:回来,见个面。】
普普通通一条消息,她当时没多想,然而当天下午危典就不请自来了,一来就劈头盖脸质问危玩是不是疯了,居然把腾盛那么大的股份随便转让出去?
老夫人特地留给危玩的股份被他一分为三,一份转给了危典,一份留给危愿情和危寄盼,最后一份留给了他亲生父母。
总的来说,危典手里的股份已经足够他将腾盛握在手里,而危玩两手空空,不仅一毛钱没拿到,前段时间还白白给腾盛处理了那么多的麻烦。
“奶奶让我必须把你带回去!她有话要和你说!”危典重重地说。
危玩从头到尾只说了一个“哦”,任危典如何崩溃,他自岿然不动。